而且他的手是真的脏死了,从上车到现在碰过很多东西,上头都是细菌。 陈子轻紊乱地呼气吸气,逼仄的空间气味难闻,他身上因为出汗发黏,外面的收费员在催,想也知道排队上厕所的人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梁津川一双眼赤红,哪都青筋涨跳。 几个现象交叠在一起冲向陈子轻的神经末梢,他把心一横,给梁津川把着。 不行。 这也也不顶用。 陈子轻捉住梁津川,他手心皮肉似被对方袭来的灼热烫伤,连带着手背跟指尖都泛粉变红。 耳边有气声,得寸进尺的带着血腥气:“嫂子,你动动就好了。” 放屁。 根本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