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内心因为哭声带起的烦躁有所下降。 阳台有声音传来:“敛之……” 陈子轻说:“敛之死了。” 阳台那边静了静,又有唤声:“子轻。” “子轻快死了。” 周遭一片死寂,陈子轻睁开眼睛。 阳台的谢伽月转过身面向病房里的他,半边脸的颧骨有淤青:“我在客厅沙发上睡的时候,含羞草被我抱在怀里,只要有人靠近,我就会知道。” 陈子轻心下闪过一丝异样,以谢伽月的敏感程度,确实能发现,那他的含羞草…… “不会是你自己拔光的叶子吧?” 谢伽月的抽咽声一顿。 陈子轻双眼睁大:“真是你自己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