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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他的兴奋和同表情截然相反的热情,冷笑着又问了他一次,“你到底,在装什么?”
她拇指和食指拉住拉链头,呲啦声刚发出,就被他拉住手腕,是一直没有触碰她的另一只手。
如果是场博弈。
陈茵现在已然占据上风。
她被困在方向盘和他身体之间,被抬着下颌,看着他的脸,一只手被他摁住,另一只手却直接钻进他衬衫下摆,贴着他的腰腹,笑着对他说,“但我们都喝醉了,游淮,喝醉酒的人哪怕装成狐狸,都不会有人拆穿的。”
游淮喉间都干涩,方才被她用力勒住的地方像是出现了一条绳子,两头都在她手中,在被她拉紧之前,他率先放弃所有呼吸权,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
陈子芥被两声喇叭给吵醒,蒋琪筝在旁边闭着眼睛问他,“是茵茵回来了吗?”
“我看一下。”陈子芥从床上起身,穿着拖鞋走到窗边,唰地一声拉开窗户后,看见家门口停着的一辆黑色跑车,他刚想对妻子说谁的车怎么停他们家门口,却又发现那辆车在晃,幅度并不大,像是被微风吹过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