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呢。”商唳鹤紧紧搂着他的腰,手臂肌肉绷紧,完全杜绝逃跑的可能,另一只手却轻而又轻地抚摸他侧脸上的巴掌印,下身一遍遍顶穴口,滑进去一点点,又退出来,磨得人好痒好痒:“温和宜,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了吗,十九岁就开始了,还是更早?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呜……”温和宜带着哭腔讨饶,希望商唳鹤能放过他。
可越哭,商唳鹤就越要拷问:“高中?十六岁?到底是什么时候。”
“是、是……”他哼哼唧唧地说了好久也没说明白,逼口被撞的又麻又痒,含住龟头不放,好想立刻吃进来,为了挨操,什么话都可以乱编:“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一直是个淫荡的贱货。”
话音还没落,他尖叫一声,身体失控般下坠,在完全没准备的时候,被粗大炽热的鸡巴整个贯穿,从没被操过的穴道紧紧绞着,但这点微弱的反抗无济于事,他被串在鸡巴上,本能地紧紧抱着商唳鹤寻求安全感,浑然不觉这就是把他操透了的人。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巴掌强行唤醒,商唳鹤盯着他,很坏心眼地明知故问:“不是处了?”
“……”温和宜的脑子混沌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