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躺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阿言,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江小姐,她刚刚突然说我是小三,还要杀了我。”

“早知道会让你们误会,我当初还不如死在国外......”

陆靳言心疼极了。

“不许胡说!”

他霸道地用吻堵住苏月的嘴。

一吻过后。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应眠,语气充满失望。

“眠眠,我说过很多次,阿月是陆家的客人,而你是我的妻子!”

“你为什么要三番四次针对她?”

江应眠的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陆靳言一怔,有些摇摆。

这时,苏月委屈地要走:“阿言,我还是不打扰你们的生活了。”

陆靳言眼神瞬间冷淡。

他没再看江应眠,而是打横抱起苏月,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

“动手吧。”

保镖得到命令。

江应眠再次被拖入海中,这一次,他们将她关在一个巨大的防鲨笼。

“夫人,这是陆总给您的惩罚。”

“砰”

铁门关上的瞬间,黑暗笼罩着江应眠,她呼吸几乎停滞。

面前数十条鲨鱼疯狂的锤击笼子,猩红血口张开仿佛要将她吞噬。

江应眠浑身忍不住发颤,她有幽闭恐惧症。

小时候,父母双亡后,她曾在婶婶家住过一段时间,因为寄人篱下,经常被哥哥姐姐欺负。

头被按进水缸,关进厕所一天一夜都是家常便饭。

她害怕水,也害怕黑暗。

这些,陆靳言都知道。

他曾心疼的说:“别怕,那些糟糕的人都消失了,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可如今

她亲手揭露的伤疤,变成了他伤害她的武器。

江应眠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女人眼泪从眼尾落下,分不清是泪还是海水。

陆靳言,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如愿了。

缓缓的,江应眠闭上了双眸,呼吸越来越微弱。

临近天明,周围的渔船才注意到这。

人们发现她时,氧气刚好耗尽。

江应眠陷入了昏迷。

江应眠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她梦见那个盛夏夜,她刚被婶婶赶出来,浑身脏兮兮像个小乞丐。

是小小年纪的陆靳言,递给她一个馒头,恍若天神下凡。

她发誓要来到他身边。

后来,她如愿以偿成为他的妻子,在他最困难的日子,陪伴守护着他。

两颗孤独的心靠在一起,熬过一个个难熬的夜。

那时,多幸福啊。

可惜画面一转,陆靳言满眼冷漠,牵着苏月的手,说从没爱过她。

她哭着喊着,却怎么也抓不住他。

心脏被撕裂的痛感。

江应眠猛地睁开眼,伸手一摸,满脸冰凉的泪。

这时,苏月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