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不会。你只会为了阮软再踹我两脚。”

我抬起手,阳光下,手掌上被碎玻璃割出来的伤疤正在慢慢愈合。

段煦的蓝眼睛里泪光闪烁,他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可惜我不想听。

我转身走了。

后面段煦来找过我几次,可我一次不见,段家父母因为财产被我全部拿走,三番两次来堵我的门,被我报警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