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只望着床帐顶部晃动的光影发呆,累极的身体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能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做着最后无力的摆尾;也只有他想吻她时,玉伶才看向他,强迫哑痛的喉咙唤他一声“御之哥哥”。

当然她也不想和他再提孩子的事,下身穴内的黏糊体液早就不知道是她那已经被捣成白沫的淫水还是他的精液了。

陈一瑾到底回来没有,玉伶不知道。

模糊的记忆里只有陈一乘揽着她睡觉,固执地抱她靠在他的怀中,甚至还不许她背过身去。

清晨的玉伶实在是无法起身,好像才刚刚入睡天就亮了,听见起床的陈一乘叮嘱她要吃点东西。

她又开始浑浑噩噩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