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只感觉自己犹如滔滔江水中的一块浮木,一次天堂,一次地狱,折腾的他神志不清。
这次,江淮瑾被弄得哭了出来,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打湿了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陆宇深非但没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江淮瑾再度晕过去,怎么也弄不醒,才堪堪结束。
清洗完,陆宇深把江淮瑾抱到床上,凝视着面前这个熟悉的面容,眼中的痴狂到了极致。
他低低的呢喃:“先生,我真想把你……”
把你彻底的拆吃入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永远也分不开。
还不够,还没能拔掉你的羽翼,让你离不开我。
只有这样,你才是属于我的。
……
之后的几天里,陆宇深每次碰江淮瑾,都会把文件放到他跟前,柔声细语的让他签字。
一旦江淮瑾拒绝,绕指柔便成了百炼钢,疯狂的进攻和索取,让江淮瑾无力挣扎。
不过,陆宇深小看了江淮瑾的毅力,尽管被折腾的厉害,但他还是坚决没有在文件上签字。
江淮瑾的想法是对的,这也是唯一能够脱离的办法。
陆宇深不可能一直伪造江淮瑾休息的理由,一旦江氏内部发现了不对劲,那么他将失去对江淮瑾的控制。
这一点,是陆宇深不希望看到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宇深显然越发的暴躁,江淮瑾几次都被生生弄晕过去,几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