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捧着江淮瑾的手,眉宇间有一丝懊恼。
“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江淮瑾不忘劝慰道。
向烛像是听不见似的,也不管周遭人的反应,拉着他往马车的方向走。
月笙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眉头皱成了川字。
一场闹剧这才结束。
关上马车门,向烛不知从哪里掏出的药膏和绷带,开始帮他止血。
“嘶——轻点轻点!”江淮瑾嗷嗷乱叫,那把剑的锋利程度远超他的预期,伤口最深的地方甚至能看见森白的骨头。
向烛头也没抬,动作却放缓了许多,他神色认真,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宝。
“你刚刚怎么那么大的反应?”江淮瑾状似无意的问道。
向烛突然停下了动作。
江淮瑾被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干咳了一声,欲盖弥彰的道:“我就随便问问......”
下一秒,向烛突然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这个动作无比迅速,捏住他的那只手力道很足,强硬的让江淮瑾被迫看着他。
“你想知道吗?”向烛的眼瞳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旋转。
他凑过来,扣着他的脑袋吻了下去。
江淮瑾脑袋发晕。
这样的向烛和晚上来他房间里发疯的“向烛”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凶狠,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那天,也是这个时候......”向烛在他的耳边低语,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他神色平淡,却又像是藏着巨大的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