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这怎么办?”管家指着薯片的尸体迟疑开口。
林屿寒皱眉,“垃圾该丢在哪还用我教你吗?”
“是。”
垃圾?薯片的尸体对他来说只是垃圾吗?
分明从前,即便薯片对他并不亲近,林屿寒也依然对它很好。
就算被抓伤,别人都劝林屿寒把薯片送走,他也只是笑着摇头。
说,谁会舍得把自己孩子送走。
这才几天,薯片就成了他嘴里的垃圾。
雾云漫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嘲笑。
她笑林屿寒薄情,也笑自己蠢笨!
轻易就信了他的承诺。
她不再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拖上警车。
警局也好,只剩三天,至少在牢里没人打扰。
林屿寒却被她笑得心慌,就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抽离。
另一边,雾云漫直接被丢到了看守所里。
可她没想到,迎接她的是无尽的折磨。
狱霸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开口:“林总说了,敢欺负他夫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雨点的拳头落在她脸上。
雾云漫紧咬牙关,试图压抑痛苦的叫声。
可身后已经结疤的伤口被残忍撕开,血肉撕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啊”
这声音让周围人都更加兴奋,变本加厉地用脚碾在她已经残废的左手。
骨头戳破皮肤露了出来。
雾云漫疼得浑身痉挛,但这群人丝毫没用停下的意思。
不过半个小时,她就已经进气多出气少。
狱警敲了敲门,“你们几个收敛点,别把人真弄死了不好交代。”
那几人顿时笑得谄媚。
“放心吧,林总交代的事,肯定不能办砸。”
“而且我们也只是伸张正义啊,当什么不好,非要当小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雾云漫蜷缩在地,各种难听的话涌入她的耳朵。
她一动不动,任由思绪飘远。
恍惚间,她听见林屿寒的声音。
“我的妻子,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雾云漫!”
画面一转,林屿寒搂着雾清颜在樱花树下笑得甜蜜。
“颜颜,嫁给我好不好?”
林屿寒游走在她和雾清颜之间的场景,在她脑海中如走马灯一幕幕上演。
刺得她眼睛发疼。
雾云漫觉得喉间一阵腥甜。
她吐出一口鲜血,而后陷入了昏迷。
……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医生说她受的伤太重了,本来就不一定能醒,还被用了那种药……”
两人的声音吵得雾云漫头疼,她想说安静点却发现嗓子说不出来话。
佣人喊道:“先生,她醒了!”
林屿寒大步走来,脸上满是庆幸。
“醒了就好,还好你没事。”
雾云漫没来得及关心他的转变,就发现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好了。
就连断了的左手都被打上了石膏。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