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脸色一僵,只得缓缓再拜,退出了天禄阁。

殿门开合,冬风卷进了一地霜雪。

即便是在梦中,萧衍也察觉到了涌来的彻骨霜寒。

他瞬也不瞬地凝视着玉阶之上的帝王,走得愈近了些,才见他眸光寸寸黯淡,听清了他口中的一句低语,似在问一旁立着的高贵,又似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