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东西不能给别人。”敏儿紧握拳头不让我把戒指拿走。
“那么,即是说你答应了。”
敏儿垂下头,羞人答答的。轻轻地点了头。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爹地的老婆了。”
我不顾敏儿的禁令,捧起她的脸,抬起她的头,拥吻她。她启齿来接受,我找到她的舌头,和我互缠不休。然后她的吻追着我,吻得比我热烈。有一股千钧万马之力在我小腹之下奔腾着,是一生未曾有过的催迫,从高高升起的那话儿那里要爆发。
我把她横抱起来,兴奋地宣告说:“我凭这戒指宣布,我和女儿敏儿结为夫妇,今生今世,无论顺境逆境,至死不渝。”
她把条例稍稍放宽,只为了让我能进洞房。我把她再度剥光,用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两条腿架在肩上,老汉推车的把我的那根柱子,一推到底,了她那爱液淌流的小屄里,再次交合,行的是周公之礼。
她那阴唇瓣子裂开,露出令我想一口吞下去的嫩肉,把我吸纳到深处。我一开始抽chā,她就抬腰来迎,上帝啊,她老公、老公的叫起来。第一次听到女儿叫自己做老公,而且是做ài时叫的,有点诡异的气氛,我竟打了个寒噤。而我九浅一深的抽chā着,俯视她享受着被我爱着,脸上满足的神色,她两手大字张开,捉住褥子的两个角,一双抖动着的乳房,一沉一起的臀儿,这活色生香的情景有点脱离现实。
这是真的吗?我在做梦吗?我向女儿求婚而她答应了我!
是梦是真不去管。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ài,或不做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