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期待着,一个时隔七年的吻。

那个他已经在无数清醒与不清醒时,温习过很多次的吻。

终于要在这一刻实现。

贺屿之不敢在闻知身上使劲,怕把她弄疼弄得不舒服,只得把那种激动和亢奋转到内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终于从山底慢慢攀升至山顶的最高点。

就为了万物噤声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