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俘虏你 ;日耳曼军官(2)(2 / 3)

的药。

你只用一小点,不会有问题的,没人会发现的。只需要一点点药,希穆就会完全依赖你,变成你活下去的筹码。

虽然有些愧疚,但你已经找不到其他选择了。

只是有一次,你不慎下了过多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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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卢克医生在里面给希穆检查,孩子哭闹的声音渐弱,像是快没了气息一样安静下来。

一向沉着的男人在门外来回踱步,病房里的味道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记忆,他忽然转身,目光落在你身上。

“大人......怎么——唔”

阿德勒突然一把将你搂进怀里,把你紧紧的钳制在怀里不得动弹。

男人眉心皱出一条浅浅的竖痕,他疲惫般的俯首和你额头相贴。

你乖巧又讨好的顺势倚进他怀里,可垂下的眸子里却尽是冷漠。

阿德勒在担心他的儿子,而你作为孩子的生母,却要担心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

模糊不清的毛玻璃外骤然落下晦暗的大雪,你隐约想起第一天被捉进集中营时也是这样的盛大的雪。

“大人别太担心小少爷了”

病房外冷的透骨,你拢了拢貂皮披肩冻的打颤,但还是打起精神生涩的用德语怯声安抚。

“我们以后可以再生一个.....”这样你就可以再多活两年了。

阿德勒动作僵硬了一下,他神色复杂,深深的看了你一眼之后松开了搂着你的双臂,之后再没和你说半句话。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落在灰色的建筑间,像是铺了一层厚重沉闷的鹅绒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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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一直向北蔓延,前线噩耗不断,你们待着的地方也成了战区,几方夹击之下,阿德勒也忙的焦头烂额,甚至几日不曾合眼的指挥部署。

你听府里收拾东西的老管家说,再过半月就要启程回慕尼黑。

届时,阿德勒会带着你们的孩子.......还有你。

暖室内,你把一岁多的希穆抱在怀里,佯装哄他玩的样子颠着转了几圈,余光瞥着四下无人了,才把藏在缝隙里的药丸偷偷碾碎了,一点一点的喂给大病之后的婴孩。

这是最后一次了。

吃下这一次,希穆就会彻底的依赖上你,再也不能离开你,虽然他会留下后遗症,但这和你的性命比算什么呢。

阿德勒这么宠爱这个孩子,为了他也不会把你送去集中营的。

黑色的药丸被你捏成小块,时常因为药太苦而哭闹的孩子今天居然乖乖的把药片吃了下去。

你有些疑惑,但转瞬就猜想或许是刚死里逃生一场,他孱弱的不成样子没力气反抗了吧。

不过无所谓了。

你实在太兴奋了,以至于忽略了墙角处的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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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砖瓦间的灰蒙积雪还没有化,天黑黢黢的压抑的难受,硝烟的味道弥漫在稀疏的栎树林之间。

周围值班的党卫军举枪随手就射杀了几个流窜的犹太,灰蒙蒙的雪地瞬间渗进去一点红白相掺的浆液。

阿德勒让人把你领到他的书房。

你很少能进他的私人书房,即使你是个傻子,不会窥探到任何机密,他也不允许你这个有色人种玷污他的书房。

红棕色的软毯间扔了满地的烟蒂,只一眼你就知道他心情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你谨慎的站在门口。

良久,阿德勒才回头看了你一眼。

男人神色难辨,粗大的雪茄夹在两指之间,冒着火星的烟头对着你点了点,仍然是极其强势的姿态。

“爬过来”

你温顺的跪伏下去,按照他的指示,没有一点的难堪的朝他靠近,直到乖巧的趴在他腿上。

阿德勒微凉的大掌之下是你鸦黑的发,他一言不发,只是按着你的后脑勺。

你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壁炉里的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