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地埋如肉穴深处,顶得叶乔触不及防。
叶乔肩膀一缩,受不住地重新趴回地毯上。
这样的姿势,就是动物野性地交合,雄性骑在雌性身上,完全的掌控,从里到外。
狭小的衣帽间,厚厚的绒毛地毯,就像是一个温馨狭小的窝。
齐司洋再度动了起来,堪堪几下她就受不住地开始叫床呜咽,听起来也很像动物在发情求欢。
叫得齐司洋浑身发热,肾上激素激升,于是伸手卡在她脖子上,迫使她抬头看着镜子里面交合的两个人。
项圈上的铃铛因为她抬头而撞在他腕骨上叮叮当当的响。
镜子里的叶乔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眼角和脸颊泪痕遍布,可怜娇媚,乌发在她肩头荡漾,被干得前前后后起伏。
“宝宝被弄得这么可怜……”齐司洋低叹道。
每被他撞一下铃铛就激响一声,听着只像是催着他撞重一点,操深一点,铃声更响一点。
叶乔被镜子里交合的景象吸引,喘叫都未发出声音,她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是的,好可怜。
可是也看起来好爽。
浑身被操得通红,眼睛里溢出娇艳淫意的媚色。
阴茎闯进子宫口,那酸胀疼痛又饱满的感觉让她回过神,立马地喘叫出声。
屁股被齐司洋抬高,后入的姿势让他每一次都插进深处,狭小的腔道和龟头相互抵抗,疼痛抗拒中又产生惊人的快感。
“啊嗯~唔、太深了。”叶乔摇头,直哭着喊他哥哥。
这些抵抗全是负隅顽抗,明显的体型差让他禁锢着她在身下,占有显得强势不容置疑,她越是紧夹,他就操得更重,龟头一下一下的在子宫口的腔道试探。
撞进去、挤出来,挤压的快感让齐司洋心跳快速飙升,性器越来越硬,捣得便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