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不难受。”池宴试着抬起屁股吞吐着和他契合的阴茎,每次抽插都能感觉到水流在交接处涌动,包裹着他们,“去床上多没意思。”
庄之鸿哪里拗得过他,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做了。做到后面水都冷了,庄之鸿怕他着凉,顾不上池宴不情不愿,硬是把人抱了出去。
两人前一天闹的太晚,池宴躺下没多久就困了。庄之鸿把大灯关了,借着床头灯微弱柔和的光打量着池宴。
有少年的柔软,又有青年的锋利。池宴正处在最有魅力的阶段,一颦一笑都引得人别不开眼。平日里能说会道、锋芒毕露,睡着了却安然恬静、温和无害。
见过他的人大概都会不可救药地喜欢他。
池宴眼睛都快睁不开,上下眼皮直打架,似乎感觉到庄之鸿的视线,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叫了一句:“爸爸……”
“嗯,我在。”庄之鸿低头看着他,隔着被子安抚般轻轻拍了拍。池宴嘀咕完就闭了眼睛,没过两分钟呼吸就均匀绵长起来。庄之鸿盯着他又看了好一会儿,才摸了摸他鬓角,把被子往上拉,掖在他下巴底下。
他站起来,把床头灯拧灭。黑暗中,庄之鸿俯下身极快极轻地吻了吻池宴的额头。
晚安宝贝。
《偷腥》10
地点是池宴定的,一家他常去的日料店,离家也不算远。本来打算和庄之鸿一起过去,结果大忙人下午有个会,只能分头赴宴。
池宴到的最早,停了车去店里等着。庄之鸿身份特殊,池宴不想给他招来什么口舌,要了一个隐蔽性较好的包厢。
他坐下来翻菜单,店员在旁边站着给他推荐。池宴对店里的东西很熟,翻了几下就开始点单,手机却突然响了。
“喂,池哥?”是蒋旭的声音,“你到了吗?能不能出来接我一下,我没找着店。”
这家店不在主路上,地图上标得也不清不楚,池宴第一次也是别人带进来的。他对着店员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边说话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