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云工作分心和他调情,害公司损失千万。我让她下次注意,司徒南人前夸我处理得当,转身罚我向她下跪忏悔。
我被梁若云推下台阶大出血,医生让他来签字,他怪我害他错过12点给梁若云发生日祝福,让我下跪忏悔。
梁若云说我是煞星冲撞了她,把我的孩子活生生地剖出来做成各种辟邪器物,他依旧让我忏悔。
一千次的忏悔,换不回司徒南些许歉意。
我的态度刺痛了司徒南,他抬脚踹在我小腹上,厉声道。
第2章
“反了你!一个不祥的脏东西!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嚣张!”
我轻笑一声,径直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掌渗出的血在身下开出血色的花。
曾经我擦破皮,司徒南自责到一整晚睡不着。
此刻见到我衣角带血,他嫌弃皱眉,抱着梁若云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要跪就跪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去,晦气!”
我松了口气,佣人们在脚步声渐离后围了上来。
“夫人,先生吩咐要我们处理干净,得罪了。”
“好好给你洗干净,你这个灾星!”
唰唰唰!
华丽的浴室里,钢刷刺破皮肉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浓烈的血腥味在高温下格外刺鼻。
自从我被说是不祥之人,千般酷刑我受了个遍。
2
捂着伤口在雨中跪了三个小时,终于完成了今日份的忏悔。
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起身,血水混着雨水流了满院。
一声鸣笛从身后响起。
“眼瞎吗?还不让开!”
司徒南抱着梁若云回来了。
不敢拦他们的路,我自觉后退三步。
“司徒哥哥,你看她这样,会不会受伤了?要不要也送去医院看看?”
“别管她,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医生说你不能受寒,我抱你进去。”
司徒南把梁若云打横抱起,佣人们簇拥而上,两人在暴雨中衣摆都未湿一点。
“扶稳了,要是摔下去,淋到一丝丝雨,我可是会心疼的。”
“哎呀,讨厌……”
两人暧昧的笑声不绝于耳,望着他们恩爱的背影,恍惚间我看到了自己。
曾经,司徒南也宠我爱我,把我护在手心,羡煞旁人。
那时他会为了我临时嘴馋一碗馄饨,凌晨三点驱车100公里给我打包回来。
也会因为我磕到了脚,卷起袖子亲自磨圆桌角,磨得满手水泡还笑着说没事。
更因我高烧不退,跪在佛前七天七夜直到昏厥,只为把我唤醒。
也是那次,他遇到了同来佛寺烧香祈福的梁若云。梁若云守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等到他醒来才离开。
为了寻找梁若安,他翻遍全城,最终在别人的婚礼上把被逼嫁人的她救走。
从此,独属于我的那份爱,尽数转到了梁若云身上。
拍卖会上,我想给腹中的孩子拍一把长命锁,梁若云却一直和我竞价,她哭着向司徒南求助,司徒南为她点了天灯,长命锁挂在了他们养的狗脖子上。
慈善晚宴上,竞争对手派人刺杀我,司徒南下意识把我推向枪口,自己用胸口护着梁若云。事后怪我处事不够圆滑,害得梁若云一连做了几天噩梦。
我胸口中枪,在手术室里差点一尸两命,他正陪着梁若云飞去北欧看极光,去南极看企鹅,带她玩高空蹦极,以示他的爱至死不渝。
“悠然,若云救过我,我不能知恩不报。”
我苦涩一笑,不做辩解。
原来,刻骨铭心的爱也可以瞬息万变。
“沈小姐,有你的信。”
我接过那封救命信,躲过佣人的目光,转身进木屋时撞见了门口的司徒南。
“手,给我。”
我死死地攥着怀里的信,千万,千万不可以被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