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的情绪特别激动,虽然外表看起来十分沉着稳重,但早晨出门前袖扣带了几次都没带上去,还是明茗帮他扣好的。

“怎么了,这么激动?”明茗揶揄。

萧韫牧难得抿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要把你娶回家了。”

明茗踮起脚亲他,口红都印到了他的唇上。

晚上萧韫牧包下了豪华酒店顶层,只为他们二人服务,烛光摇曳中,萧韫牧的目光一寸也不愿从明茗身上移开,热切又浓烈。

明茗心下好笑,这人三十多岁了居然在领证这天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她起了玩心,高脚杯相碰,轻抿一口,目光始终落在对面男人的身上。

胶着且诱惑。

萧韫牧明明没喝什么酒,这会儿却像是醉了,眉目含情噙着笑意回望她,眼神中透着些心满意足。

像是一路披荆斩棘,终于获得了至宝。

远处服务生拉奏着舒缓的小提琴,萧韫牧起身来到明茗身侧,微微倾身,绅士地伸出手,邀明茗在夜幕下的落地窗前共舞。

月光洒过来时,明茗朝萧韫牧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下巴垫在他肩上,吐气如兰:“这里离家十几个公里,别告诉我今晚还要开夜车回去。”

萧韫牧轻轻摩挲着她的腰,“楼下的总统套房里有温泉,要去泡吗?”

明茗笑得明艳:“好呀。”

……

次日醒来的时候,明茗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断重新组装似的。

萧韫牧昨夜猛得过分了。

不就领个证吗,至于么。

“系统?”明茗翻了个身,想叫系统出来问问这个世界的进度,毕竟他们跟男女主已经几乎没有任何关联了。

这段时间,系统跟明茗的交流也越来越少了,偶尔几次出来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像是信号不好似的,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明茗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今天再喊,直接没了回应。

“怎么了?”萧韫牧裹着浴巾从屋外进来,给她拿了杯果汁。

明茗摇摇头,“没什么。”

随后就开始跟他算账。

“你、你昨晚太过分了。”她把被子拉到下巴。

萧韫牧把果汁放在床头,到床上挤进她的被子。

“还不适应啊?”说得跟没事人似的。

“这是适应不适应的问题吗?你跟会分身似的,本来就大,昨天感觉更大了,我昨天要是再喝多点,都得怀疑自己被轮了。”

“……”萧韫牧很无语她这破比方,“我就当你夸我以一抵百了。”

“下次拿点道具让你感受一下多人运动的尺寸。”

“算了算了。”明茗瞬间怂了。

萧韫牧却不放过她,“既然溪溪有这想法,做老公的当然要满足了,毕竟我第一天给人当老公,给表现好点。”

“不、需、要。”

之前也说了,在床上萧韫牧是从来不听明茗话的,这件事她自然反对无效。

其实明茗也思考过,如果在床上说些正向的话,他是不是也会条件反射地不听。

后来想想,萧韫牧应该没这么蠢,最后大概率是萧韫牧双倍激动,她双倍遭殃。

当萧韫牧把特制的四根假唧唧拿来的时候,明茗是瞳孔地震的。

……而且总觉得有些眼熟。

“选吧,要哪个?还是一起?”萧韫牧装得像个人。

明茗抱着他的腰,“要你。”

“哦是这样的宝贝儿,我是必选项,我是说让你再选一个跟我一起。”

明茗惊恐地摇头。

萧韫牧遗憾地说:“一定是你对它们不熟悉,那就先挨个熟悉一下。”

“不、不行!”

“告诉我,最喜欢哪个?”

明茗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他们呢?真伤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