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细皮嫩肉得相当敏感,这样的冷热交替让她十分难熬。
关毅发现了这点,坏心眼地伸出触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明茗受不住,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呢?”
两人的脸上都有水滴,关毅用湿热的唇轻吻她的眼泪,情绪愈发激昂。
“哭吧,再哭大点儿声,让你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我估计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哈哈哈……”
明茗竭力收声,一抽一抽的,呜呜咽咽得可怜极了,实际上这山谷里回荡的都是瀑布的声音,她再大声也传不出去,关毅就是故意逗她。
两人在水里待了许久,明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没有力气再做任何事,关毅抽身而退,明茗又低低地啜泣起来。
“凉……想上去……”她呜咽地说。
关毅心都要化了,差点又要梆硬,强压着□□答应她,“好,这就上去,给你洗洗咱们就到上面去。”
这洗的过程依旧难捱,明茗咬着关毅的肩膀哆哆嗦嗦一个劲喊凉。
好不容易洗完,明茗空间里有俩薄毯,关毅拿着个大的将她裹住,抱到岸上让她坐着,寻了些枝杈在地上升了架火,自己则拿另一块小薄毯简单围住下身,蹲在水边把两人衣服洗了,撑在火堆旁烤。
明茗默默地说:“咱俩好像避世的野人。”
“有理。”关毅从她身旁路过,摸了把她的脸,“宝贝儿,你给我提供了新思路。”
明茗警觉地缩回脑袋,将毯子裹得更严实了些。
关毅往远处走去,不一会儿甚至没了踪影,明茗伸着脖子张望,没多久他又重新出现。
拎着些树叶枝桠还有一捧花。
要送我花花吗?我还没收过花花呢。
明茗有点小期待。
结果关毅走过来,把她拎起来,扯开毛毯,拿坠着树叶的枝条在她上下各围了一圈。
嗯,对,就是人猿泰山的那种围法。
“看,这才叫野人。”关毅欣赏自己的大作。
明茗:“……”
他又随机在上面点缀一些花朵,末了余一枝便直接插在她耳后。
“现在是美女野人。”关毅满意地评价。
明茗:“…………”
她瞬间扑上去要跟关毅拼命。
“你丫的、你有病吧!我就问你是不是有病?”
两人闹作一团,最终的以明茗将关毅扑倒在地为结局。
明茗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十分暧昧,关毅头枕着胳膊,用眼神调戏她。
章鱼须暗戳戳地攀上她的腰。
“我们上次来的时候甚至还逮了几只没被异化的野鸡。”关毅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闲聊起来。
明茗诧异地问:“就是基地里那几只尾羽又长又漂亮还会飞的鸡吗?”手仍不住地掰扯腰上的章鱼须。
“对,”关毅点点头,面上有些遗憾,“可惜是公鸡,徒有其表还爱打鸣,连蛋都不能下,没用,只能在基地里当个观赏物。”
他怂恿明茗,“你要是想吃,回去我给你炖了,打野小公鸡味道一定不错。”
“拉倒吧,你自己想干坏事别找我背锅。”明茗斜睨他。
“唉呀。”关毅长叹一声,感慨:“大自然中的雄性生物总是更注重外貌,哪怕徒有其表也要在雌性面前展示出自己的优雅和美貌。”
明茗点头,煞有介事地说:“为了求偶嘛。”
关毅挑起眉,笑容邪痞,深深地注视着明茗,手指勾她的下巴,诱惑道:“那你觉得,我如何?”
明茗垂着眸不说话,手从他胸肌摸到腹肌,来回摩挲。
关毅轻笑道:“宝贝儿,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爱不释手呢?”
明茗微微扬着下巴,斜横他一眼,“你说实话,你就是想来野战的对吧?”
关毅矜持地回答:“老婆懂我。”
“懂你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