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乾帝看得心痒,当着宫人的面,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明茗彻底老实了,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刚穿上的衣服就得脱下去,今天也出不成宫了。

最后地反抗是站在离万乾帝八丈远的地方控诉他“你的审美也没高到哪去!”

此刻她在街上挨个挨个摊贩地浏览,有时走着走着小跑几步,别说,夜色与灯火的映衬下,明茗这身穿搭居然格外协调,一颦一蹙,明眸善睐,分外灵动活泼,头上的珠钗和斗篷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波动,牵动着身后人的视线。

每当她瞧见什么新奇玩意儿,举起来细细端详的时候,暮色下的灯火便仿佛为她笼罩了一层柔光。

让人移不开眼。

单看明茗,会让人觉得是谁家未出阁的姑娘,趁着夜色偷溜出来在街上闲逛。旁人被她吸引目光,少不了担心几分这是谁家的千金,怎么出门都没有家中下人陪同。

不多时,许是瞧见了挺心仪的玩意儿,明茗左右张望,似在寻觅什么人,脸上还挂着兴头上的笑意。

万乾帝身穿一身玄黑锦袍,衣上有暗金纹路,配上他那冷飒肃穆的容颜,十足的威严气质,让人不敢靠近。

宫人侍卫都散在人群中暗中保护,万乾帝则不远不近地跟着明茗,在她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万乾帝看懂了她眼中未说出口的意思,上前几步揽着她的腰,也没问价钱,直接朝摊主扔了块碎银子,在摊主诚惶诚恐的道谢中拥着明茗往下一家走去。

远远地只听万乾帝低头问明茗:“夫人喜欢玉饰?”

明茗啥不喜欢,她啥都喜欢,但还是矜持地说:“还行,好看。”

“回去送你个摆件,玉的,你肯定喜欢。”

“真的?”

“自然是真的。”

明茗顿时眉开眼笑。

人们这才恍然,这恐怕是哪家气质斐然的年轻勋贵陪着刚过门的妻子出来逛夜市。

明茗买了不少东西,民间的玩意儿自然比不过宫中精巧,但胜在新奇,明茗还买了个兔子灯,万乾帝说这兔子灯跟她如出一辙。

“简直像是你生的。”

明茗呸他,“你才生兔子。”

万乾帝捏着她的手,“正巧明年是卯兔年,你给朕生个兔子可好?”

明茗睨他,转头买了一个风车塞他手里,“你要是闲就让这风车转起来,我要看它一直转。”

今夜无风,若是想见风车一直转,可就得让人受累一直吹了。

明茗强调:“不许让别人吹。”

万乾帝唇边溢出一丝轻笑,竟然真的如她所愿亲自吹了起来,风车呼呼地转,他低头与她对视,眼中是掩不住的炽热,明茗不自在地移开眼,嘟囔道:“反正我不生。”

万乾帝只是嘴上占句便宜,并未打算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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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许久,明茗有点饿,看到有人扛着冰糖葫芦路过,明茗视线跟着人家走,心里想着按照古代的种植技术这山楂是会更酸还是更甜呢?

万乾帝以为她想吃,便叫住那人,买了一支糖葫芦。

明茗看着他递到面前的糖葫芦,摆摆手:“我不喜欢吃山楂。”

万乾帝一挑眉,“朕还以为你想吃。”

他也没说什么,仍把糖葫芦拿在手中,明茗意志不坚定,过了会儿,意意似似地问:“这个甜不甜?”

“馋猫儿。”万乾帝轻笑,把糖葫芦递到她手里,“尝尝不就知道了?”

明茗还有点犹豫,谁知道古代的山楂酸不酸。小时候被福利院后山没熟的山楂酸倒过牙,从此拒绝吃酸,并将山楂以及山楂制品列为终身阴影。

她小心翼翼地咬了半个,味道意外地还不错,并不是很酸,在外面糖衣的包裹下更甜了。

微微举高了那串糖葫芦,惊喜地跟万乾帝说:“不酸诶,真的很甜!”

“是么?”万乾帝低头,借着她的手把她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