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头,用被子把明茗裹成一个蚕蛹,搂在怀里,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声哄着:“别怕。”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承受我?”霍枭低声笑道,声音柔和不少。

明茗听了这话停滞了一瞬,眼神惶惶然好像在说“还有以后啊?”

没有感到丝毫安慰,她觉得被威胁恐吓了。

扁着嘴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霍五爷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哭泣声瞬间被湮没。

明茗被吻得喘不过气才被放开,也不哭了,靠着霍枭一抽一抽的。

霍五爷眼神揶揄,手探进被子抚摸她光洁的脊背,“昨晚本打算放过你的,可你那眼神实在是凶,我以为你嫌不够呢。”

“怎么,原来是我会错意了?”

霍枭捏捏她的脸,明茗已经放弃挣扎了,道理都是他的,无耻也是他的,头埋在霍枭胸前,还在抽抽。

她心想:丫的小黄文诚不我欺,在床上果然不能挑衅男人。

霍五爷让人把衣服和饭餐送了上来,明茗缩着头不好意思见人,等人走了,才红着脸套上睡衣。

不知道是霍家的饭餐太好吃还是她饿久了,狼吞虎咽地吃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明茗期期艾艾地问霍枭:“还......还有吗?”

霍五爷大笑出声,吩咐佣人再送点吃的上来。

他走前深深地看了眼明茗,说:“好好在我身边待着,别耍手段。乖乖听话,爷会疼你。”

此时的明茗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分量。

往后几天,她算是见识了五爷是怎么“疼”人的。

霍五爷开荤了,心情很好。

这些天不论是谁都能看出来霍五爷心情相当不错,也非常好说话。

听到风声的人,从下属到旁支左系,都偷摸着把平时不好处理的事加塞提上来请霍五爷处理,也不是没有令他不满的人和事,只是事后一打听,没人受罚,也不知道发泄到谁头上了。

还有次去集团的路上,下属发现忘了带一份放在不是那么重要的文件,放在平时,不是太重要的话,身边人单独回去取就行了,甚至不取也可以,但粗心大意办事不力,肯定是要记一笔的。结果这次,下属惴惴地汇报后,闭目养神的五爷只是敲了敲手指,轻描淡写地下令:“掉头。”

一伙人又回了主宅。

那天,集团既定的会议推迟了两个小时,除了贴身的几个下属,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参会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天霍五爷的心情较之前几天还要好一些。

既然没有下属遭殃,那遭殃的只有明茗了。

区区一个礼拜,明茗对霍枭充满了恐惧。

这些天,她几乎没有下过床!

霍五爷每天回来都要折腾到半夜,甚至是快天亮,明茗中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晕过去了,等醒来已经快下午了,佣人摸准了她的时间给她送饭,吃完饭没多久,好么,霍枭回来了......

如此循环往复,明茗“生不如死”。

偶尔大白天睡得正沉还要应对一记回头枪。

霍家厨子们每天变着花样做吃的,可明茗食不知味。

进食只是一种活下去的手段罢了。

明·托尔斯泰·茗如是说。

到了夜晚,明茗哭泣着求饶:“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吃得下,我看着呢。”霍五爷低声哄着,力道不减丝毫。

明茗泣不成声。

妈的,不活了!

每天需要见缝插针才能联系上明茗的系统:“你能说你就没爽?”

明茗:“......”

明茗:“这是两码事!”

虽然也有点爽吧,但是...但是...但是什么来着?明茗趴在床上苦思冥想,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咦?

今天霍枭没回来?

明茗都快习惯这些天的时差和霍五爷的频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