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就要在别人身上施展了……”

说完自己都觉得有意思,又补充了句:“要是有朝一日,五爷在会所见着我,会乐意点我吗?我可以给你打个……九五折。”

霍五爷眉头一皱,“看来你很想被抓去做暗娼。”

“有什么区别呀,”明茗依偎在他的胸膛,动作亲密又暧昧,只是嘴里的话十分不中听,“不都是伺候男人吗?”

霍枭拉开她,钳住她的下巴,明茗被迫与他对视,“没想到你很有经验,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说罢松开她,明茗站稳,用自己“博学”的脑袋思考了一下,叭嗒往霍枭身前一跪,就要解他的皮带。

面上很镇定,实际上手控制不住地抖。

真的有经验吗?还是说……这也是经验?

霍枭眼神中没了温度。

“会做吗?”他问。

“不会。”

明茗答得很干脆,反而让霍五爷一愣。

她昂起小脸,回顾了一下上辈子孤寡却一点也不清心寡欲的半生,突然胸有成竹起来:“但我是理论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