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使谋害任清韵的证据。
陆钰莹慌乱不已,“哥哥拿这个出来是要干什么?这件事情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她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我也跟姐姐道歉了,清韵姐也表示原谅我了!”
“我可没说原谅你。”
任清韵不得不为自己发声,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没关系,对方的对不起不过是单方面。
陆钰莹脸色瞬间扭曲,“你明明知道……”
陆屿洲忽然看向她。
她顿时噤声。
陆庭禹语气意味不明,“阿洲,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是说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处理,你现在要把这些东西拿给我们,是对你当下的处理结果不满意?”
“满意与否并不重要,把这些拿给父亲,只是想让父亲知道,陆钰莹都做了什么。”
陆庭禹不是不生气的,他拿出这些东西看似只是让他知道真相,实则是一种威胁。
如果这些东西公之于众,陆钰莹的名声尽毁。
陆家也好不到哪儿去。
苛待养女,纵容亲女预谋杀人,丧尽天良……
他都能想象得到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会怎样报道。
“你想怎样?”
陆屿洲淡淡道:“自古以来,只有施暴者向受害者伏低做小,没有施暴者倒打一耙,让受害者受罪的道理。”
陆庭禹眯了眯眼睛,“所以,你希望钰莹道歉?”
“道歉的话,不诚心,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陆屿洲要的不是这个。
陆钰莹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也不知哥哥为何抓着这件事不放,“她现在不是没事吗?她好好的呢,哥哥为什么不能让这件事翻篇?”
“因为我不能袒护凶手。”
陆屿洲一句话,将陆钰莹打击的不轻,猛然站了起来,动作幅度过大,不慎碰翻了桌上的碗。
碗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我是你的妹妹……”她艰难的开口。
难道她比不过一个小贱人?
“就因为你是我妹妹,我才更希望你能成长为一个有良知的人。”陆屿洲说完就不再理她,“父亲,您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他这是在逼他!
陆庭禹明白,却无法反抗,最后看了眼陆钰莹,只能打落牙齿或血吞。
“钰莹,关禁闭。”
“老公!”
方黎反应是最大的,而陆钰莹已经吓傻在旁边。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陆庭禹发了话,方黎就算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必须闭嘴。
任清韵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万万没想到陆屿洲还有后手,陆庭禹没心情吃早饭,扔下筷子就走了。
而方黎哄着脸色惨白的陆钰莹回房间去了。
大概妄想逃过一劫。
任清韵小声问陆屿洲,“你是怎么让先生同意的?”
黎明之前他想要把陆钰莹送到警局去,都被陆庭禹压下来了,难道仅仅因为那些证据,可他能压下去一次,难道不能再做第二次?
陆屿洲看了她一眼,见她手边的牛奶一动都没动,时间敲了下杯子,“把牛奶喝了。”
任清韵好奇,倒也听话。
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嘴角微弯,“有些事情想要达到目的,并不是只有一条途径可走,眼前的路走不通,不妨停下来,看一看周围的人和事,你会发现,在不起眼的地方还有一条路。”
任清韵听完若有所思。
“你难道不怕先生怪罪?”
犹记得三年前,他们两个从还没到大人腰部的小孩成长为少年,却总也不能摆脱陆庭禹的阴影与压制。
而他今天的成长真让人意外。
“今时不同往日。”陆庭禹扒了一个光滑圆圆的鸡蛋放在她碗里,“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