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凭着本能伸出双手勾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胡乱地往陆屿洲脸上亲。
只一瞬间,陆屿洲心跳都漏了两拍。
“好热,我要脱衣服,抱抱我…”
任清韵呢喃着,光是亲了还不够,甚至开始主动去解陆屿洲的纽扣。
陆屿洲眸子越来越暗。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的撩拨,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暂且不说任清韵现在浑身是伤,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胡言乱语,如果他趁人之危要了她,等任清韵清醒,必然会对他恨之入骨。
次日,医院。
病房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任清韵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小憩的陆屿洲,以及挂在床头的输液管、监护仪。
她似乎记得,昏倒前,有个男人正粗暴的扯着她的衣服,而她浑身像是有蚂蚁在啃咬,难受又躁动。
“我这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