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禹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转身回去了,没有丝毫留恋。
事实上,他早就已经厌倦了这个发妻,外面年轻漂亮的女人成堆,要他几十年如一日守着一个女人。
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今晚我过去陪你,乖,你要的包包和项链我都让人买给你了,今天一起给你拿过去。”
“作为报答,你要穿我最喜欢的那套睡衣,红色的那套,我喜欢看你穿它性感的样子。”
……
陆钰莹把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她推开房间的门,模样分外狼狈。
平时闹了脾气,都是爸爸妈妈主动到房间来哄。
这是第一次,没人管她。
她肚子饿的咕咕叫,哪怕知道这样做很丢脸,但还是想下楼吃个早餐。
路过书房时,听见里面传来陆庭禹的声音。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把公司交给你,对你寄予厚望,可不是想让你夺我权的,。”
陆屿洲的声音响起。
“您不是一向都告诉我,在这个位置上是能者居之,有能力者,自然有权利决定是否代替他人。”
陆庭禹被气笑了,“好一个有能力者代替他人!我是别人吗?我是你的父亲!”
“你这样做的是大逆不道!”
陆庭禹万万没有想到他,不过就是离个婚,和情人厮混一晚,董事长的位置就被人拿下了。
他虽然早已经不管公司的事,但大权还是握在手里。
如今却是什么都没了。
“您不是已经找过爷爷,爷爷对此事也持赞同意见。”陆屿洲看着他无能狂怒,“如果爷爷不同意,我也不敢这么做。”
“你用老爷子威胁我!”
陆庭禹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偏偏威胁他的人是陆屿洲。
这个他一手带大,从小便寄予厚望的儿子。
“你误会了,你是我父亲,我怎么敢威胁你。”
典型的面敬心不敬。
陆庭禹恨的咬牙,头一次开始产生后悔的情绪,早知道这个孩子如此的不受控制,当初就不该把公司交给他。
陆钰莹在门口听着捂着嘴,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她喜欢陆屿洲。
知道他不是自己亲哥哥的那一天是她人生中最快活的一天。
可她同时也怕陆屿洲。
怕他离开,怕他心狠,怕他完全不顾和家人的情谊。
就像现在这一刻。
他夺走父亲手中的权力毫不心软。
可是任清韵回来之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都怪任清韵,都怪这个贱人!
如果她从未回来就好了。
如果她根本不存在,就好了。
陆钰莹感觉自己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仇恨,妒忌,将她烧的面目全非。
心里乱糟糟的。
只有一个念头无比坚定。
……
任清韵吃完饭,准备去出门,却被陆钰莹堵在房间。
“有事?”
任清韵问。
陆钰莹抬脚进了房间,随手将房间的门关上,“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
任清韵微微皱眉,后退。
陆钰莹咧嘴笑了笑,“你应该是得意的,好不容易把我母亲赶出去,让我父亲被夺走权力,得到了哥哥和爷爷的宠爱……”
她嫉妒的脸都扭曲。
“你多厉害呀,刚回来没多久就成为了家里的宠儿,你想要的一切都有人为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