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洲,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去接近很多男人,只要他们还是单身,唯独你不可以。”
“为什么?”
他们在县城时,那样开心,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隔阂。
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对他的态度没有丝毫变化。
难道女人都变得这么快吗?
明明,明明在县城时,一切似乎都回到了过去。
任清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只小小的脸上满是冷漠,似乎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有丝毫动容。
“放手。”
她冷冷道。
陆屿洲抿了抿薄唇,眼底浮现一抹狠意,“你这么怕他看见,不如我们让他进来欣赏一下好不好?”
“你疯了吗?”
她一字一顿,难以置信。
陆屿洲淡淡一笑,“怎么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敢于挑衅我,胆子大过天,现在怎么觉得害怕了?”
“我说过了,我并不想让李星河看见,你偏偏要让他看见,这不是存心跟我作对?”
任清韵狠狠退了他一把,陆屿洲没有防备还真就被他推开了。
看着她厌恶的后退,像是在厌恶什么不可靠近的东西。
“你就是存心不让我好过,但凡我过得舒服一些,你就要找我麻烦,陆屿洲,你可真讨厌!”
陆屿洲低低一笑,被她骂了,反而觉得心情愉悦。
这样鲜活的她,比刚才那个面无表情只会挑衅的她,要好看多了。
“是你先刺激我的。”他不想再打哑谜,眼底的灼热终于有些藏不住了,“你明知道我想听什么,却偏偏要说我不喜欢听的话,你才是故意的。”
真要说起坏,她有过知而无不及。
任清韵冷冷道,“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李星河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我不想让他看见我和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陆屿洲冷冷一笑,“我也说了,让你离李星河远一点,你似乎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任清韵气笑了。
“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太离谱了吗?”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她凭什么要离自己的未婚夫远一点?
她和眼前这个人才是没有任何关系,最应该保持距离。
最后看了一眼那本书。
“我看这本书还是留给你好了,我要看的书,我会去找李星河借。”
陆屿洲沉声道:“站住。”
任清韵脚步微顿,“星河在找我,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你信不信,我能让他从今以后再也出不了家门。”
任清韵猛然转身。
“什么意思?”
陆屿洲淡淡道,“李星河的父亲望子成龙。虽然对李星河很好,但一直希望他能够继承家业,可惜李星河志不在此,如果我去找他的父亲好好谈谈……”
“你知道李星河志不在此,你还要强行插手他的人生。”任清韵心中愠怒,“你什么时候变成陆庭禹那样的人了?”
威逼利诱,不择手段。
这些都是让人不耻的事情。
“你现在是打算把这些让人不耻的事都做个遍吗?”
她的话,深深刺到了陆屿洲。
外面忽然有人敲门,任清韵顿了顿,转身朝门口走去。
奇怪的是,陆屿洲没有任何动静。
似乎准备放她离开。
任清韵的手刚摸到门把手,忽然从身后伸过一只手将她的手握住。
危险的气息萦绕在周围。
任清韵咬了咬牙,“放开我!”
此时她和外面的人只隔着一道房门,连说话都不敢声音太大。
陆屿洲淡淡道,“你害怕让他看见,我就偏偏想让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