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韵看着窗外,“明天我没空。”

“我来接你。”

“我要和朋友去逛街。”

“明天上午11点。”

任清韵:“……”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听我说话了吗?”

两个人宛如幼稚的孩童,互相瞪着。

谁也不肯让步。

任清韵深吸一口气,“我没空。”

“随你。”

他终于不再勉强她。

车子开到一个路口,他踩下刹车,任清韵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转身下了车。

还没等她回头,车子就疾驰而去。

任清韵:“……”

小心眼!

生日宴上,人来人往,宋玉真端着酒杯靠近陆屿洲。

“怎样?她不来?”

陆屿洲脸色很冷,周围的热闹仿佛与他无关,“爱来不来。”

宋玉真:“……”

明明就很生气。

“我去叫她。”

他其实也很佩服任清韵,生日宴在陆家举办,楼下这么热闹,她偏偏在楼上一声不吭。

连面都不露一下。

一句生日快乐的吝啬说给陆屿洲。

女人啊,都是狠心的生物!

他敲了敲门。

任清韵从里面将门打开,“玉真哥,有事吗?”

宋玉真叹气,“你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那些老朋友都想见见你,你怎么都不下去打个招呼呢?”

“恐怕只有你把我当朋友吧。”

她以前的同学都不来往了,今天来的那些人全都是陆屿洲的朋友,说白了和她没什么交情。

贸然跑下去和他们打招呼,那才会显得很愚蠢。

“怎么这样说,谁不知道你是阿洲最疼爱的小妹……”

最疼爱。

听到这三个字,她就想笑。

“玉真哥,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宋玉真望着她的神情,终于明白这姑娘和以前不一样了,褪去了单纯与直率。

她现在敏锐的可怕。

“我是来劝你的。”

“劝我下楼啊。”任清韵毫不犹豫的回答,“倒也不必。”

“你就这么讨厌他?”

讨厌到连他的生日都不肯参加。

任清韵捡起那本放在沙发上,还没看完的书继续看,头也不抬的说,“他又不缺祝他生日快乐的人。”

他缺啊!

他唯独就缺你啊!

宋玉真内心频频叹气,表面上还要故作镇定,“不然这样吧,只要你跟我下楼,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任清韵抬起眼眸,“你确定?”

“确定。”

宋玉真和陆屿洲关系很好,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起来的,而且两人意气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