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辞官,免得族里那些老顽固见我没了权势就生了别的心思阻挠。”
“一切听从父亲安排。”我手指扣着自己手掌心,才能开口回话。
现在对我来说,什么罪行累累,什么是非三观,什么善恶对错…都不重要了,我必须要将华府完整的护下来。不然胸口燃烧那把名叫“悔恨”的炙火,迟早会把我焚烧殆尽。
“浅儿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到时候我们不着急回老家,先好好游历一番,说起来当官这么多年,都不曾单独带你们出去过,是我之前太过忽略你们了。”华相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和蔼的开口。
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在眼泪出来之前赶紧开口:“父亲能不能借我些人手?”
华相一愣,放下茶盏开口:“浅儿是有什么麻烦?”
“想办一件事,可惜手里能用的人太少。”我回道。
“什么事告诉我,我可以来帮你……”
“父亲,这件事我想自己做。”我打断了他的话,回道。
华相也就不再坚持:“这府里之人你随便调用,不必和我言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来告诉我就是。”
“多谢父亲。”我起身行了一礼。
这件事必须是我来做,华深因护我而死,在华相辞官之前的这段时间,我必须要给华深讨个公道。
得了华相指令,我当即就从华府侍卫中抽点出来六个机灵的,对他们说:“你们几个轮流守在晋王府周围,两件事。第一是着重留意牧侧妃的一举一动,她出门你们就跟上,不要打草惊蛇,她见了什么人只需要回来告诉我即可。第二是看有没有人夜探晋王府,如果有就打听出此人下落,再回来禀告我。”
六个侍卫拱手应和。
我又不放心的加上一句:“若是你们被发现了也无妨,就直说自己是华府侍卫,受我命令监视牧遥。”
六个侍卫对视一眼,也没有多问,一起回道:“属下知晓。”
我便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现在是需要等那人露出踪迹即可,仲溪午也说过这几日皇城严守,行刺的黑衣人一时半会也逃出不去。我派去监视的侍卫即使能力不济被发现也无所谓,他人只会以为是我出于女子的妒忌,不甘心才有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