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了什么,不等我开口掩饰,他又说:“你是不是又觉得我太娇贵了?”

这皇室的人都会读心术吗?

仲溪午动了动似乎想转过身来面对我说话,我赶紧上前几步按住他肩头:“皇上别动,我现在给你上药。”

大哥,你可是没穿上衣啊,背面我已经很尴尬了,你还想转过来吗?

不过我是在现代社会生活过的,所以这种看着暧昧无比的场景,我还能勉强接受。只是他仲溪午可是一个古人啊,这种封建制度下,他是怎么想的?在自己皇嫂面前裸着上身。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嫂如母?

心里胡思乱想,手上却不敢懈怠,拔掉小瓷瓶的塞子,我沾了一些到指尖。

感觉此时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我就没话找话说:“皇上怎会随身带着烫伤药膏?”

“这不是烫伤药膏,是镇痛的,先凑合着用。”仲溪午身子未动,回我道。

我皱了皱眉,这随身带着镇痛的药膏也不太合常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