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想说什么:“我让人搜查过宁远侯的马车,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人证目睹是谁动的手。”

就算理论上推断这爊肉摊子有可能是柳太师的暗桩,但拿不到证据就是白搭。

如意遗憾地啧了一声。

拂满查看完尸体,也摇头:“我,我不擅验尸,只能去,去搜集更多的,的证据。”

如意点头,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现在不是在刑部司,你干活儿不用太紧张,若是觉得辛苦了,便与我说一声。”

心里一软,拂满朝她笑了笑。

如意与守殓房的差役说话去了,沈岐远站在拂满身边,低声问她:“是有多大的恩情,叫你愿意这般帮她。”

她明知道如意扯那些个东西都是信口胡编。

花拂满眼里看着远处的如意,目光柔软又恬静。

她与沈岐远比划:并不是要恩情才愿意帮,她在意我,我便也在意她罢了。

这案子牵扯到柳太师,她知道她想查,那便帮她查。

她喜欢看如意笑。

沈岐远唔了一声,正想感慨妖孽惑人,就见远处那妖孽不知做了什么,年轻的差役顿时满脸通红。

眼底神色一沉,他大步走了过去。

如意正觉得纳闷:“小郎君脸红什么,是你要我写的名姓呀。”

差役摊着手心,看着上头胭脂写出来的三个字,只觉得手掌发烫,一路烫到心底。

死人见得多了,他哪里见过这么风情万种的活人,眉眼含嗔,鬓发如云,玉葱似的指尖抵着他掌心,一笔一划写得又慢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