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衙门的人已经封锁了城门,宗正司的沈大人正往后院去。”
听见沈岐远来了,贺泽佑连忙抬步:“走。”
库房里干干净净,别说脚印了,连开锁的痕迹都没留下。门窗完好,搁置宝物的架子也完好,问过守卫,除开亥时末的一次换岗、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其余时候他们都在这里,没有听见任何的动静。
半柱香的功夫,要怎么把上百件的宝物无声无息没有磕碰地偷出偌大的侯府?
沈岐远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余下的人在里头仔细搜查,却也是一无所获。
“沈大人。”贺泽佑过来,难得地与他单膝跪地作礼。
“礼重了。”沈岐远虚扶一把。
他没肯起,气愤难消地道:“先前贺某遇见刺杀,宗正府说没有证据无法定案;眼下贺某家中库房都被人掏空了,大人难道还是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