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地朝赵燕宁走过来,伸手一探他的伤势,却是愕然愣住:“你……”
赵燕宁站直了身,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好像没事。”
拂满一惊,也扭头看他。
方才分明瞧见那刀从他脖子上抹下去的,怎么会没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好像穿了盔甲似的。”他左摸摸右摸摸,无辜地看着拂满道,“这可不算我骗你,是因为……”
“呜。”不等他再说什么,拂满跳起来就抱住了他,哭得嚎啕,“吓,吓死我了呜”
“不哭不哭。”赵燕宁有些欣喜又有些手足无措,“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哭了啊。”
沈岐远后退半步,也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问他在这凡间有什么遗憾的事,那一定是没能保住拂满和燕宁的家人,今日能亡羊补牢,于他而言也是一种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