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再爬回去。”
“他才多少岁,离开边关再回来还有人肯听他的,那就已经不简单了。”
手里的诀乱了形状,沈岐远握紧拳头,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
如意歪着脑袋看他:“生气了?”
“没有。”他深吸一口气,“有什么好气的,与你相熟的人那么多,我若挨个生气,一年到头就没几日能开怀。”
她垮了脸:“你骂我。”
“我没有。”
“这还不是骂?放凡人身上,你这话就是说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委屈地眨了眨眼,她道,“原以为你当真不介意,谁料心底是这么想我的。”
“我……”沈岐远又气又无奈,“我若这么想你,还撑那穹顶做什么,叫一道天雷劈死你不是更轻松些。”
“呜呜呜。”黑白相间的翅膀抬起来捂住了脸,如意低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