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地恼了起来,却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借口发作,只能垂下眼,嘴角微微抿起。
如意懒眼打量他片刻,突然道:“你是不是觉得心口闷?”
“你怎知道。”他烦躁地看了一眼车窗,“关太紧了。”
“跟车窗没关系。”她漫不经心地道,“你是在吃味。”
吃味?沈岐远茫然一瞬:“此话何解?”
“你在意我,不想我同旁人亲近,就叫吃味。”如意抬着下巴睨他,“多见于有情人之间。”
“胡说八道。”他别开头,“你我只是同修。”
点到即止,如意没有再接着说,只若无其事地将头转到另一边。
沈岐远放在膝盖上的手,手指松开又握紧。
他以前不会这样的,就是从她说散伙开始,心里突然就没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