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夷欢和气道:“见过三殿下,多谢你给我做皇商的机会。”
“江姑娘客气,若有不顺当之处,只管与本王说。”
见他们聊上了,曲灵珠插嘴:“江姑娘,你还真是卫昭的相好,那我就放心了,我生怕你勾引我父王。”
“我才不会。我对上了年纪的男人,破了身子的男人,都不感兴趣。”
上了年纪又破了身子的西南王:“......”
曲灵珠赞赏道:“你真是一位明理的姑娘!像我就只爱年轻的儿郎们。我叫曲灵珠,你呢?”
江夷欢有注意到,她用的是 ‘们’。
“我叫江夷欢,我也喜欢年轻男人,卫昭就特别年轻,特别好看。”
“是吗?咱们适合做朋友呢。”,曲灵珠娇笑,斜一眼三皇子,“有三殿下好看吗?你男人多高?他的脸,他的腰,可有三殿下”
三皇子猛咳,他好歹代表皇室颜面,哪能由着西蛮女视奸?再说这姑娘也不是他喜欢的款。
江夷欢想起正事,“西南王,我舅舅想去西南耍耍,可那一带不大安全,你能不能照拂他一二?如若他出了事,我舅母只能守寡,表哥们也成了可怜的孤儿。”
西南王疼得闷哼,一群身高九尺,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孤儿吗?
他懒得理她!
曲灵珠笑道:“我父王难受着呢,他头发都没了,连我都骂。”
“这好说啊,我们老家有种草,熬其汁可生乌发,我回头给西南王寻来。”
西南王眼睛亮了:“这敢情好啊!你舅舅想去西南耍是吧?包在我身上!他在西南只管横着走!”
江夷欢朝七个大表哥道:“哥哥们,快谢过西南王,你们的父亲全靠他了!”
七个哥哥声如洪钟般道谢,震得西南王肝儿颤。
江夷欢正想告辞,侍女又来报:“太子殿下来了。”
曲灵珠惊喜道:“是吗?快请太子殿下进来。”
太子进来后,笑道:“三弟,江姑娘,你们也在啊?”
作为储君,他亲切问候了西南王,西南王忍着痛回话。
曲灵珠捅捅江夷欢,“你瞧太子与三皇子,他们哪个更好看?”
“差不多吧,我比较喜欢太子多一些,他更温和。”
曲灵珠道:“我觉得三皇子更有味道,他有点不大正经,这样的儿郎才勾人,榻上才带劲儿。有些文弱些的,我还瞧不上呢。”
她视线不停在三皇子与太子腰腹间,以及不可言说处扫荡。
兄弟二人均感不适,又不能骂她。
太子待不下去了,“江姑娘,孤该走了,要不要孤送你回去?孤的马车十分宽大。”
“好啊,那多谢殿下了,咱们走起。”
两人告辞而出,西南王朝江夷欢喊:“姑娘,别忘你的生发草药!”
江夷欢回头:“放心,忘不了!”
曲灵珠笑嘻嘻:“父王你瞧,江姑娘与太子倒是般配,好姑娘可不能在一个儿郎身上吊死。”
她是随口说说,三皇子却听进去了,对啊,若江夷欢与太子有点什么,那卫昭还不得......
回到皇宫,他向皇帝汇报西南王的伤势。
皇帝眉头紧锁:“卫昭太难杀了!眼下只能先挫他锐气,摘了他家匾额再说。”
密探进来,将一封信交给他,皇帝脸色变了。
“父皇,发生何事了?”
“孙峻臣在江州煽风点火,声称要讨伐朕!”
“那又如何?一个江州而已,再说平原公主在咱们手上,他师出无名啊!”
“这个畜牲!他压根就没提遗孤之事!他的借口是:朕当年一手策划巫蛊之乱,害死章德太子!”
“什么?!他怎么敢胡乱编排!”
父皇哪有策划巫蛊之乱的本领?
“他还声称有物证,如果孙峻臣与西南王联合,咱们再也控制不住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