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人去卫昭私宅纵火,就是想将江夷欢救出来。

哪知那姑娘死脑筋,硬是不肯出来,她要强闯,卫昭又快速赶到,只能作罢。

卫昭轻笑:“可算将你们逮到了,江千里的妹妹已经归我,我偏不放她。”

“你个畜牲!你不是不对妇孺下手吗?”

“我改主意了,江姑娘生得漂亮,作为男人,我动心了,不成吗?”

这些人对江千里忠诚无二,得刺得他们发狂,方解心头之恨。

女子果然恨得不行,江千里的乡下妹妹就没享过福,却被卫昭抢来糟蹋,苍天啊,你辩忠奸吧!

江夷欢没得到漂亮布料,睡醒后揪着被角发愁。

虽然朱弦给她买了新衣服,但肚兜这种贴身私密的东西,都是自己量身做,她没有布料,怎么办?

可怜巴巴的守在卫昭屋檐下,朱弦警告她:“你要做什么?休想爬床!”

“姐姐,我就在外面玩玩,绝不进去。”

小姑娘一脸天真。

朱弦怀疑她别有居心,但她没有证据。

卫昭将刺客交给属下处理,他身上被雨淋湿,匆忙回到院中换衣服。

酒意涌上来,脚步有些虚浮,差点被绊倒。

扶着疼痛的头,就着灯笼瞧了半天,才发现门前缩着小姑娘,绊倒他的是她的小竹凳。

少女惊喜的嗓音响起:“卫昭,你回来了!”

湿热的酒意更甚,他脚下打滑,重重摔在长满青苔的石板上。

他喜爱青苔,素日都不让人打扫,没想到......

还没想完,江夷欢也被青苔滑倒,不偏不倚砸他身上,这下卫昭后背生疼,前胸也疼。

“.....嘶,你,你......”

江夷欢趴在他身上,男子身躯结实修长,还微微发烫,比床褥舒服得多。

她用手扒着人家的衣襟,“卫昭,你很热是不是?我给你扯开衣领,好让你松快些。”

卫昭:“.......”

手臂折了,非常想骂人,一时又张不开嘴。

婢女们捂嘴咽下惊呼,主人这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呢?方才没看清,他们俩谁主动的?

如厕回来的朱弦看清后,拼命揉着自己的大眼睛。

不消说,主人定然是被迫的,他最注重仪表,断然不会这么荒唐。

但主人爱面子,如果她此刻上前,明年今日就是她的周年祭。

不由想到旧事。

当年大公子被质疑非卫家骨血,主君又在外征战,公子与恒氏举步维难,没少被老夫人磋磨,受流言所误,妹妹卫芷兰也不认他,当他是耻辱。

直到大公子与主君越长越像,再无人质疑他的血统。

误会是解除了,但大公子与老祖母有了隔阂,也不待见自家妹妹,只管埋头搞权势。

人在幼年失去的,长大后会加倍找补,大公子容不得别人对他不敬,敢冒犯他者,格杀勿论。

江姑娘......自求多福吧。

江夷欢将卫昭的衣领扯开,顺势摸了摸,薄薄一层肌肉,手感光滑柔韧,像磁铁般吸着她的掌心。

卫昭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人听见,“.....起来。”

酒意全涌上来,他又摔得实在惨,动弹不得。

“......啊,你说什么?”

“我说,起~来~” 卫昭被逼得用气音。

江夷欢趴在他胸膛前,“......啥?咋听不清呢?”

“......我给你带了流光锦。”

江夷欢耳尖动了动,慢慢爬动,好像触到什么。

卫昭强忍着打死她的冲动,“......快点,不然我就”

江夷欢起到一半,又重新砸在他身上。

卫昭痛呼,真是要命......

“对不起,对不起,我扶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