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道上,他身上出了汗,如果回卫宅沐浴,定会吵醒江夷欢。
便去了东宅,早上又来了几州急报,他处理完才赶回来。
听到屏风处有动静,他睁开眼,一张漂亮的脸蛋露出来,正笑盈盈的望着他。
“卫昭,你昨晚去哪里了?”
卫昭酸溜溜道:“......我昨晚同你最喜欢的太子在一起。”
“是吗?那改天你带我一块找他,咱们三个一起玩。”
卫昭:“......”
她还敢想啊!
见她要进来浴室,卫昭忙道:“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洗好。”
江夷欢嘴一瘪,“在东宅时,你让我张嘴,还咬我舌头,咬我嘴唇都那样了,你还不让我靠近?我,我......”
她就想看不穿衣服的卫昭啊!
卫昭额角青筋直跳,“......行行,别说了,你过来,过来吧。”
江夷欢蹭蹭跑到沐涌前,白玉般的手扒着沐桶,“卫昭啊,我想在桶里和你玩,可以吗?我就看看,什么都不做。”
卫昭给气笑了,拎起她进浴桶,“你想和我玩什么?”
江夷欢衣服被水溅湿,薄薄贴在身上,她仰脸笑道:“.....卫昭,唔”
卫昭钳住她的下巴就亲。
“......等等卫昭,我勒得难受,肚兜又小了。”
她解开肚兜后,长长吁口气。
“大夏天的,我真不情愿穿肚兜,可不穿又没法见人。”
两团柔软莹润如雪,就这么出现在他眼前。
少女仰着天真无邪的脸,仿佛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卫昭恨恨道:“你专门来克我的,是不是?”
埋首过去.....
江夷欢身体软下来,想起朱弦说过的话。
她带着哭腔:“...卫昭,卫昭,不要,呜呜.....别吃掉我,我还想活呢。”
......
窗外老远处。
朱弦一脸忧心:“梁剑啊,其实本月都不宜行房,但我不敢再劝。”
梁剑纳闷:“什么不宜行房?你听谁说的?”
“玄一啊,他精通占卜,他两个孩子都在占卜后行房得来的。”
“玄一哪会占卜?他只会杀人骗人,而且他也没孩子,你是不是被骗了?”
朱弦:“......”
嗷!
她不单被骗了!还是被两个男人给骗了!
不多久,卫昭抱着江夷欢从耳房出来,进了主寝。
朱弦在背后阴阳怪气:“嗳哟嗳哟,这么快吗?”
幸好她声音小,卫昭没听到。
卫昭把江夷欢放到榻上,“......你以后就睡这里,我搬去你的偏房睡。”
江夷欢揪住被角:“卫昭,朱弦说你要吃掉我,整个人吃掉,是真的吗?”
卫昭断然道:“......假的,你别信她。”
小呆子,现在还不是吃掉你的时候。
“那我放心了,我哥哥应该还活着,我还得等他回来呢,要是被你吃了,我还怎么见哥哥?”
卫昭有点头疼,他们兄妹俩感情深厚,如果来日弄死江千里,江夷欢定然要伤心。
但是!江千里这个挨刀的!
此人行刺他时,明刀暗剑,毒针飞虫,无所不用,实在可恨之极,不能放过他。
要不,就永远不让他进京?
......
岭南某深山。
江千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熟透的荔枝铺满地面,发出浓烈酒味,熏得人要晕倒。
不知走了多久,外头才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