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边上药,边讲述情由。

炸药在思子台上,但卫昭死活不肯上思子台,他策马就跑,但街边商铺也有炸药,关键时,玄一扑将他护在身下,人是没死,但他撞他时太用力了,给磕昏过去。

江夷欢怀里是昏迷不醒的卫昭,眼前是残破的思子台,再瞧瞧周围人的凄惨样。

她愤怒道:“按计划进行!随我攻入皇宫!”

......

另一边,皇帝将太子禁足在太极殿。

太子吃惊,“父皇你要做什么?”

皇帝沉声道:“朕是在保护你,你可知,你三弟要杀你?”

太子丧气垂下头,“我不明白,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他为何一定要杀我?”

皇帝恨铁不成钢,“收你那副丧气脸!朕已在思子台与各个城门处,都埋有黑火药,他们便是不死,也得残。朕的西北军已入进城,足与他们一战!”

太子嘴里发若:“父皇啊,非要闹到这地步吗?”

“太子啊,你最大的优点是仁慈,缺点亦是,朕很多次想废了你,但又不忍心,你真是”

羽林卫来报:“陛下,平原王在金光门被炸伤了!”

皇帝起身:“她怎么样?还活着吗?卫昭呢?”

“回陛下,平原王和她属下都受了伤,思子台已毁,卫将军昏迷,平原王正在往宫里来!”

皇帝一迭声道:“好,好!没有卫昭,她一介女流又能如何!有西北军与羽林卫,她就等着束手就擒吧。”

太子急道:“父皇,你手上有羽林卫与西北军,足以与卫昭一战!但黑火药有伤天和,不是早被禁用了吗?何必伤这么多人?”

皇帝状若癫狂,“朕受够了!朕从前忍章德太子,忍先皇!继位后,朕还要忍朝臣,忍卫昭,还有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朕殚精竭虑,可得到什么了?朝臣们始终看朕不满,先皇更是,更是......”

先皇那个老糊涂,他临死前还想将皇位还给章德太子一脉,可惜活下来的是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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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夷欢给卫昭包扎后,让梁剑守好他,她领兵去向皇宫。

行至半道,遇上了刚入城的西北军,其将领眼锐如鹰,拦下她的去路。

江夷欢毫无惧意,她道:“烦请将军让开,我进宫找陛下谈点事。”

西北将领胡子发白,他还算客气道:“你就是章德太子之女?倒与我想象不同。我奉陛下之令,今日定要拦下你。”

江夷欢示意她的士兵亮出兵器,“将军拦不住我,你们兵器不行。”

卫昭说过,两军对战时,除却个人能耐外,兵器是最关键的。

西北将领拱手,“我等食君之禄,尽君之事,纵然兵器比不上殿下,也当尽忠职守。”

“将军错了,你们所穿所食,皆是百姓所给,而非陛下。我不愿与将军血战,不如我们各挑一队士兵对战如何?”

西北将领早就听说过卫昭的领军能耐,小战一番,也好知晓对方实力,爽快应下。

两方各出列一队士兵,他与江夷欢都紧紧盯着。

兵器激撞之下,西北士军手上的兵器几乎断裂,没几个回合狼狈落败。

江夷欢笑道:“将军看到了吗?你若真与我交战,除了让手下死伤,并无胜算。像这种兵器,我还有呢!”

西北将领揉着眉心,陛下答应明年给他们换兵器,可眼下怎么办?

江夷欢趁机道:“只要你们退下,我年前就给你们换兵器,再给你们补充军饷,你也知道,卫昭不缺钱。”

西北军士交头议论,他们兵器不行,真打起来,不是死就是伤,但自家将军不发话,他们不敢应声。

江夷欢又道:“我听说,黑火药是西北军武备师所制,但就在方才,陛下用黑火药将思子台炸毁,伤及诸多百姓,众位真要为陛下死战?”

西北军将领愣住,“殿下所言属实?陛下用了黑火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