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茶盏的恒氏愣住,她嗓子嘶哑:“殿下,我读过他给你的亲笔信,卫暝说他重病将死,活不了几日。我入城时,见满城缟素,他入棺了吗?”

“夫人可知,你给卫昭的药有问题?其中有两味药材相克,服用后脏腑受损,无药可医。”

恒氏茶盏里的水洒出来,“...你说什么?他,他不是因旧疾复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