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整理箱笼,不小心打翻那只黑漆书匣,怕里面的东西摔坏,用你给我的钥匙打开看了一下。”
昙摩罗伽眼睫忽地颤动。
她咬了咬唇,“我看到那几本书册了。”
昙摩罗伽垂眸不语。
满座欢歌笑语,瑶英偏过头,似笑非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郎君,你怎么看那些东西?”
像是含羞嗔怪他,语气却分明是在调笑,句尾微微上扬,像只得意洋洋的猫,一爪子狠狠地挠他一下,又伸出软垫轻轻地安抚他,嫩红舌尖一闪而过。
昙摩罗伽没有作声。
听到她那声故意拖长的、娇柔的“郎君”,他半晌回不过神,异样的酥麻在胸腔跳动。
席间使者不明所以,继续搜肠挖肚地想办法奉承他。
瑶英就喜欢看他不动声色的模样,继续道:“罗伽,缘觉说你回来以后去过汤泉……你是不是快好了?”
说着,视线扫过他腿间,意味深长。
虽然她碰过几次,其实每次都不敢低头看。
昙摩罗伽一震,脸上神情不变,身体早已僵直。
他没敢看她,若无其事地换了一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