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来是来过了,不过没敢多待……有件事,奴要向您禀报。”
“什么事?”
管家吞吞吐吐地道:“奴听谢冲他们说,有位女郎……带着阿郎的信物找了过来,那时候您和阿郎都不在,谢冲他们不敢做主,只能把人接过来住着。阿郎回来以后,那边赶紧去禀报,谁知阿郎见了人,眼皮都没眨一下,一转头就走了……谢冲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置那位女郎。”
“是认识的人吗?”
“不认识,谢冲说看那位女郎的五官,肯定不是汉人,她会说我们的官话,好像身份很不一般,谢冲不敢和奴明说。”
瑶英眼皮抽了抽:李仲虔不会是惹下什么风流债了吧?不过他向来敢作敢当,和女郎来往都是你情我愿,绝不会始乱终弃。
她想了想,吩咐道:“先好好照顾那位女郎,等我找阿兄问清楚了再看怎么安置。”
管家松口气,应是。
夜色深沉,星光铺泄一地。
瑶英和昙摩罗伽手拉着手往回走,近卫在后面跟着,长街回荡着几人的脚步声。
昙摩罗伽突然问:“想不想去宴会跳舞?”
瑶英一愣,抬起头,他低头看着她,神情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