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抱怨质问,昙摩罗伽一语不发,面容冰冷。

毕娑皱眉问:“出了什么事?”

缘觉小声回答:“方才几个校尉带着人打扫战场, 收治伤兵,清点俘虏……其他人追击北戎残兵, 他们抓到了瓦罕可汗的一个儿子和两个侄子, 还有一帮北戎贵族,有个部落还发现了北戎人的一个营地, 里面有女人,那些部落联军哪里比得上我们中军军纪严明?他们又和北戎有仇, 恨不能杀光北戎人,差点就动手抢掠烧杀了……今天已经起了好几场争执,摄政王刚刚下令, 不许滥杀, 不许骚扰平民,还有那些北戎贵族, 不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投降,也不能说杀就杀。无故伤人者,不论身份,一律照军法处置。”

“不满的人很多,他们闹着要杀了瓦罕可汗的儿子,摄政王不答应,派莫毗多看着那个王子。”

毕娑叹口气。

昙摩罗伽很早就立过不得杀降的规矩,还下过几道诸如不得骚扰百姓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