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

那上面,有个牙印…

徐旭泽还没来得及说话,被盯着的谢宴礼本人就站在楼阮身边,伸出那双如同艺术品一般的冷白的手,轻轻提了提自己的衬衫领口,勾唇,“见笑。”

“……”

嘴上说见笑,但是他的动作,他的语气,都丝毫没觉得让人见笑。

那双修长冷白的手就好像在做展示似的,不疾不徐地用指腹蹭了一下喉结上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