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手上的牌则是一张红心J和一张方片10,荷官也发了一张牌过来。
两家直接翻转,毒老拿到的是一个梅花A,宫夜拿到的是一个方片J,这局牌有些巧妙了。
梭哈是一种十分潮流的澳门赌局玩法,玩这种牌需要的不仅仅是强大的心理接受能力和自控力,还有最重要的就是雄厚资金的支撑。
所以一般这种牌只适合一个大佬或者暴发户们玩,玩的就是一个心跳和刺激。
一把牌上下有人能进口袋千万,有人可以一下子倾家荡产,永劫不复。
蓝初晴和安宁没有玩过,但是却都明白梭哈的玩法和赢法,所以还是看得懂的。
安宁小声道:“晴子,宫老大的牌有一对J,毒老的牌有一对A,你觉得谁会赢。”
蓝初晴紧紧地盯着两人的牌面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两人的牌同花顺是不可能的,顺子也应该不会,现在唯一可以比对的就是三条和对子,看运气了。”
安宁瘪瘪嘴:“运气?如果看这东西的话那肯定是那什么毒老会赢,你没看他桌上那堆成山的筹码啊,说的玄乎点不就是运气么。”
蓝初晴眼神闪了闪,是啊,术业有专攻,宫夜手下的人肯定都是这个领域里面十分强的了,这样都丝毫看不出毒老有什么作弊的嫌疑,到底是对方手段更高一筹还是真的运气好到逆天呢?
深吸一口气,相比之下,她压根就不会相信有人这么好的运气,这两个字本来就代表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和事实所检验的虚幻东西,根本不切实际。
这个毒老一定有问题,只是还没找出来罢了。
两人看了看对方的牌面,毒老笑了笑表情显得轻松自在,还端着手边的红酒喝了一口,抬手从筹码里面推出了二十个扔在中间。
“第一把意思意思,两百万,暗夜老大?”
宫夜面色没什么变化淡淡开口:“跟注。”
左亦臣也扔了相同数量的筹码在赌桌中间,荷官继续发牌。
这最后一张是背对着的,毒老捏着底牌的边缘缓缓地抬起一个小角,瞟了一眼便很快的压了下去。
然后顺手又推出来了比刚才双倍筹码:“我再跟四百万。”
宫夜没有动手反而看着蓝初晴:“你来看牌。”
蓝初晴一愣下一秒恢复神情,每次这种时候宫夜总是让她做一些她根本不能理解很莫名其妙的举动,不过她都照做了。
她相信宫夜不是什么无聊的人,做什么事情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她既然一时不明白就先做了再说。
手摸上牌的时候心里自然是紧张的,不自觉地跟毒老一样的举动,缓缓地抬起边缘看了看,心里一动,还是一张J。
面上表情未变的压下牌,心里面已经开始活泛了,宫夜的手上已经有三个J了,这副牌就是三边。
相比之下毒老手上也有一张J,四张都出现了,他就不可能在拿到J,双对就不可能,也就是说毒老拿到的要么就是散牌,要么就是A,那就跟宫夜一样同样是三条。
但是就赢面几率来说的话还是毒老要大一些,因为就算双方都是三条也是毒老的牌面大一些,一样输。
这一局除非毒老的牌是散牌,否则就没有赢得机会了。
宫夜看到了牌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道理,举止丝毫没有变化,就好像推出去的钱财都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次的选择题依旧扔给了蓝初晴:“你觉得需不需要继续跟。”
蓝初晴咬咬唇,她心里的天平是偏向不跟的,因为毒老在看牌后一瞬间的举动就是继续加注了两百万。
这种视觉上面给人的冲击还有提示就是毒老的牌面赢率很大,很有可能拿到的就是A。
如果继续跟要么就是赢一千两百,要么就是输八百万,深吸一口气看着宫夜。
“八百万对你来说算什么?”
宫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有正面回答这句话:“房间里你首饰盒里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