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与她勾连些不该做的事情,届时又是一笔烂账。

不过她母亲的信里只提起了何时归京,不曾提及其他。

最晚也超不过三个月。

姜予南按捺不住,“表哥,我先回去了。”

裴书宁不好强留,“嗯。走路看路。”

姜予南悄然舒了口气:“我知道。”

姜予南回了听澜院就将诗集放在一旁,没有再拿起来翻阅的打算。

宜春见郡主坐在窗边深思熟虑的模样,便没有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