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多半是很辛苦的事。 “我做梦了。”她说。 裴书宁的脑袋抵着她的颈窝,嗯了嗯。 姜予南耳侧这片皮肤被男人温热的气息撩得发红,她适应了片刻,接着说:“可能是梦见你了,但是我忘记了。” 裴书宁心说忘了就忘了。 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