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都只是为了应付他。

姜予南下意识偏过脸想要躲,男人却异常强硬,半分都不许她躲,牢牢固定着她的脸,盯着她洇湿的红唇看了许久,忍不住咬了上去。

算起来,从新婚之夜过后,裴书宁就没怎么碰过她。

她似乎有些害怕,总是早早就说自己困了,卷着被子就缩到了床榻的最里面。

“躲什么?”

“你咬疼我了。”姜予南被他亲的有点透不过气来,忍不住要轻声地抱怨,感觉自己的唇瓣都被他给吸肿了。

酥酥麻麻,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裴书宁垂眸,静静望着她被蹂.躏的红肿的唇瓣,湿润透红,颜色就像开的熟透了的花蕊,点缀了晶莹的露水,香甜诱人。

男人的喉结平静的上下滑动了两圈,眼神愈发深暗,黑漆漆的,像看不到底的静渊,他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你也咬疼过我的。”

她很生涩。

微微仰着脖颈,漂亮的双眸好似春潮带雨的,也说不出话来,只露出微微委屈的神情,不声不响的掉眼泪,哭得梨花落雨般。

裴书宁那时也是没有控制住,一时过了火。

她还发了很大的脾气,扭过脸不肯再理他,第二天连话都不和他说。

其实也不是她不和他说话,是她的嗓子翌日也说不出话来了,疼得很厉害。

裴书宁很愧疚,但到了床榻上,他自己也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

总是忍不住要在她身上做一些过火的事。

他就像个病态饮鸩止渴的人,她心里越没有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在她这里留下痕迹。

不要忽略他。

不要遗忘了他。

姜予南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恼羞成怒,一张脸冒着热气,迟迟降不下来,当即也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裴书宁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抵在软枕上,一双乌黑的眼直勾勾望着她,眸底惊人的爱欲和占有,此时也不愿再故意收敛,“岁岁。”

喑哑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才是你的丈夫。”

他才是能和她相守一生的人。

他可以忍受她心里还有别人,但她不能一直躲着她。

裴书宁清楚她这几日盼着能和阮洵期再度偶遇,八成是已经知道了阮洵期同他的妻子和离了的事。

可是裴书宁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她。

他宁肯做个恶人,捆也要将他捆在身边。

裴书宁忍不住想起他先前用匕首划烂那个奴仆的人,心中的快意远胜其他,所有勾引了她的人,都该是如此下场。

姜予南睫毛颤颤,莫约是被他话中惊心动魄的冷意给吓得,她垂着眼,抿紧了唇,静默不语。

她学会了装聋作哑。

腰间的系带落在一旁。

衣襟松散,不消片刻,满室的春色。

他抵着她的十指,用力掌控。

少女纤细的脖颈忽的微微仰了起来,弧度优美却又脆弱,睫毛上挂着潸潸的泪珠,好似是承受到了极点,眼角都是红的。

她说不上来是愉悦,还是害怕。

累得睡过去的之前,姜予南好想听见他在耳边恳求:“不要再去见他了,好吗?”!

第 75 章

第七十五章:

她的睫毛颤了颤,他知道她听见了。

蜷缩在怀中的少女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宁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也不想和他一个回答。

姜予南已经困得双眸迷蒙,只想快些去和周公会梦。

兴许做梦还能梦见几个月前,她自由欢快的那些日子,每天不是同阮洵期下河摸鱼便是去捉鸡。

裴书宁能绑住她这个人,却绑不住她的心。

姜予南这样想着渐渐的睡了过去,眼角却有泪光闪过,两滴剔透的眼泪划过少女娇嫩软白的脸颊,泪痕潮湿。

裴书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