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另一人格的事情。
这令我苦恼,我该告诉他吗?
如果直说会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刺激?
我不想那样,事情总是令我烦躁的。
男人摇摇头,“哪里不对劲?”
怎么硬是要我提醒是吗?
可是我提醒了他也看不出来自己哪里不对劲。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另外人格的事情。
我觉得苦恼,真的苦恼,这个男人怎么这样?
我爱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我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与他坦诚相处?
我很爱他,可我并不喜欢多种多样的他。
“慕久卿,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
车上,我口吻平淡询问他。
如果真的爱,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碍我们。
但现在很关键的问题是他的另一人格下甚至要装作与我不认识。
而且......他好像,有好几种人格啊。
不止一种,真的不止一种。
我感觉自己深陷痛苦。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唉,罢了。
“自然会,你是我这辈子的慕太太。”
“好。”
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是无法解决的,给它一些时间吧。
我难过得很,那样的难过令我感到绝望。
“我闺蜜遇到些事情,我需要去陪她,你可以送送我吗?”
其实他也许是想载我回家的。
我也想,毕竟很久没有这样平静的相处过了。
可是我放心不下苏蔓。
这个傻女人,唉,总是恋爱脑。
事情变得复杂的,如果孩子真的是祁言的,那我一定建议她拿掉。
并且坚决跟那个男人断绝来往。
不能再来往了,再来往只会害了自己。
她当然知道这个事情,但她就是要把自己逼上绝路。
又是何苦?
慕久卿将我送到谷叙尧的宅子,男人今天不在家,苏蔓将我迎了上去。
我看到男人驱车离开,给他发微信说,“今晚我住这里,明天见。”
“恩,明天周末,我们该带孩子去游乐园。”
这确实是约定。
但我希望明天得他还是他就好。
苏蔓给我倒了一杯果汁,那副忧郁的神情看起来令人担忧。
“蔓儿。”
我将女人揽在怀里。
她开始啜泣,然后放声大哭。
我难过不已,轻轻拍打她的肩膀,“蔓儿,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必再后悔,面对就是了。”
怎么能不面对?
人这一辈子需要面对的事情有很多。
勇敢一些啊,一定要勇敢一些。
“苡儿,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这般堕落,一次又一次的失足。”
一次又一次的失足。
她还真是为自己总结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