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知道。”

小家伙摇着头，一双清澈的眼睛落在了他的身上。

“老爷子病了。”厉浩南没有任何的遮掩，看了林初念一眼，随即抱着他边往屋内走边道，“厉慕初，你给我听好了，这不是玩笑，也不是游戏，老爷子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只想让他看看你，也让他可以开心一些……”

厉浩南极少直呼懒懒的大名，只有在生气或是极度严重的事情时才开口。

所以，此时这话一出，懒懒已经不用再猜测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定义了。

他紧紧的抱住了陈念差，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了，“爹地，你在难过，对吗？”

“嗯。”

他应着，没有否认。

厉浩南不得不承认，老爷子虽然偶尔会顾及到整个厉家，但是，在这偌大的厉家，除了母亲之外，他便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即便他知道人有生老病死，也有旦夕祸福。

可他……从来都没预料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懒懒得到了回答后突然就不说话了，半响后才抬起手捧住了厉浩南的脸，小脸仰视着他，“爹地，你别难过，也别伤心哦，太爷爷只是病了而已，病了可以吃药，可以打针的，我会乖乖的，也一定不会让太爷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