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么多年的感情，她没输。

“顾眷深，我爱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听到她说爱，顾眷深的空下来的心里仿佛被填充进了一大块的蜂蜜，甜的不行。

“上学的时候是我追的你，毕业了我又在你身后做了这么多年的地下情人，哪怕分开了，我依然放不下你，但是现在，我好累。”

“对不起，凝凝。”

“别说对不起，”周韵凝突然笑了，灿烂的笑容散发着内心的甜，“我想也轮到你追我一回了。”

看着远处的周韵凝，顾眷深像是得到了宝藏一样，巨大的狂喜之下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画展结束的很顺利，周韵凝站在台上，在傅青山的护持之下，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星星，即将大放光彩。

此后的几天，周韵凝总能在傅青山的家中瞧见那位神秘的穆先生，他似乎是个很出名的人。

画廊里这几日的迎来送往都是过来看他的，偶尔要是能说上几句话，过来拜访的人必定欣喜若狂。

“师父，这人究竟是谁，这么大的名气为什么我都没有听说过。”周韵凝开口询问。

傅青山神情凝重的望着院内一个人独自饮茶的穆先生，“不是什么好人，记得离他远点就行了。”

越是这么说，周韵凝就越是好奇，那位穆先生总是想凑到她身边跟她搭话，可每次被师父看到就会立刻把自己支开。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穆先生突然出现在画室的窗前，吓得周韵凝猛然往后退了一步。

“想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神出鬼没的。”跟穆先生熟悉以后，周韵凝说话也不客气起来。